外面的金条看见自己被扔到了外面不满意,扒拉着门“嗷唔嗷唔”的叫。
我要进去,让我进去。
我要睡哥的床。
季风从书架上拿了两对耳塞,一对儿递给纪筠。
看来要把“炖狗”的计划提上日程了。
第二天早晨两人精神不济的起了床。
季风下楼的时候还打着哈欠。
纪筠时刻不忘这是在季风家,时时刻刻维持着自己的形象。
闭着嘴打了个哈欠,眼里被逼出了两滴泪。
“怎么没休息好啊?”杨舒文也刚刚起床。
“妈,赶快把金条炖了吧,昨天晚上他在我门前边儿叫了一晚上。”
金条原本欢快的腿急急刹住了闸,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家乖乖躺好。
它今天还是不出去了,狗子的哥哥心情不好。
“嗷呜。”金条呜咽了一声。
露了条尾巴出来。
杨舒文听了立马急了:“你要是敢炖它,我就把你炖了。”
尾巴欢快的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