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衡正色看着穆苏,极其认真承诺:“没什么,就是高兴;日后我做任何事定再不会瞒你!”
“算了,下不为例。”穆苏发了气,也不想追究了。
轻轻一句话,两人这事儿算是了了。
安顿好穆苏一行人住进营地的帐篷,乔衡拿着水袋,坐在篝火前的石头上,抬头看着难得的圆月,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心里想着穆苏应当是投错了肚子,本该投在他娘的肚子里,是他正儿八经的亲弟弟才是;不过没关系,谁让他是做大哥的,大气些就好。
喝了酒昏昏沉沉的大睡了一觉,醒来时仍有些头痛,不过得荣见穆苏睡醒了很快便端来了醒酒汤,一股脑儿喝下去,缓和不少;穿好衣裳走出帐篷,看见外面许多士兵,不过却都对穆苏客客气气的,丝毫不敢冒犯。
“哈“恢弘又整齐的声音远远传来,寻声而去,见是乔衡正在点将台上操练士兵;穆苏瞧见倒是新鲜的很,也不上前打扰,自顾自地看着。
待操练完士兵,乔衡将银枪扔给侍从,拿着帕子擦了擦额间的汗水径直向穆苏走来问:“醒了?”
“嗯。”
“倒是难得见你辰时后才起,看来你这酒量且有的练。”穆苏自读书识字开始便再没有辰时后才起,平日皆是辰时已在书房坐着温书识字,小小的人定力十足倒也坐的住。
穆苏反驳:“你这酒罐子,几个人喝的过?我酒量自簪花宴就练出来了,轻易不会喝倒,况且哪个文官喝你这样的烈酒。”
“那倒也是。”乔衡说不过穆苏,讪讪点头;随后又道:“不说这些了,今日我带你好好领略一下这边塞风光。”
说着,招手唤来两个士兵侧首吩咐了一番,随后只见一黑一白两匹骏马被牵过来。
“这可是上好的汗血宝马,前些日子从蛮子那儿收缴过来见着心里还想极适合你,不曾想现下你便来了,看来这马与你有些缘分;来,上去我们哥二俩好好赛上一场!”话落,只见乔衡撩起衣摆一跃马上,挥动手里的鞭子策马奔腾,徒留一地灰尘。
穆苏走近剩下的白马面前,抬手抚了抚道:“倒确实是匹好马。”随后翻身上马,寻着前面的身影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