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谦认真道:“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说完竟气哭了。
他们分别之日,苏暮谦都没哭过。沈阔一下子慌了手脚。道:“好端端的哭什么。为夫错了。”随后用手给他擦了擦眼泪。
以前在将军府的时候,听将军府的老仆说过,苏暮谦小的时候学武的时候流血受伤都没哭过,这会儿竟然哭了。
沈阔一把搂住面前这个鲜活年轻的爱人。
苏暮谦道:“我们一起,我看那太子早不顺眼了。”
“你是苏家军的后人,不可行事无度。”沈阔说着。
苏暮谦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大不了一起死。我即刻写一封信,让哥哥把我逐出家门。死活不连累别人就是!”
沈阔有无数话要说,却哽在嗓子里说不出来。道:“你又何苦……”
苏暮谦趴在沈阔的胸口,才想起一件事儿,起来认真的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道:“这是信物。当年苏家军精锐全部打散,分入了各家营地中。这枚信物可号令三万兵马。”
苏暮谦郑重的交给了沈阔,道:“这是我的全部了。”这种秘密武器,杀伤力极大,苏暮谦交出去的不光是三万兵马还是自己的身家性命。
沈阔没想到苏家军这么诡道,用别人的军费养自己的兵马,太绝了。看来这是苏家军秘密的所在。
沈阔接过了这枚戒指,道:“必不负卿。”
苏暮谦说完这许多话有些累了,搂住沈阔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