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他:“你干嘛?”
“来蹭床。”傅景珩坐在床边,说:“我房间的床太硬。”
“?”
真是好一个理直气壮地理由啊。
闻翘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下午还说没关系,你可以适应。”
“可我没说我要适应的是哪张床。”
两人一坐一站,但是傅景珩的气势却丝毫没有减弱。
头顶的白炽灯明晃晃的照在男人略微扬起的脸上,他的眼神直白热烈,甚至还有些闻翘看不懂也猜不透的情绪在其中。
两人就这么互相对望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闻翘率先败下阵来。
她将目光挪开,漫不经心的说道:“傅总要是觉得自己的床睡得不舒服,也不一定非要来我这啊,想陪着傅总适应的人那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男人并没有像她预想中的那样皱着眉目光不善的看着自己,反而若有所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