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两个字闻翘加重了语气,着重强调了一下。
傅景珩忍着笑意点了点头,重复了一遍闻翘刚刚说的那两个字:“而已。”
“……”
闻翘破罐子破摔,把手机塞进他手里:“好了,我实话告诉你就是了,我就是一时没忍住,怼了几个黑子。”
顿了顿,她又补上了四个字:“仅此而已。”
傅景珩看着她带着几分严肃的小脸,不禁笑了起来,他捏了捏闻翘的脸:“怼了就怼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搞这么紧张做什么。”
说完,他反应过来些什么,问她:“怕我说你?”
闻翘撇了撇嘴:“瑶姐刚刚都骂死我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肯定也会。
“如果她是作为经纪人给你打这通电话,说的的确对,但是我想,作为朋友,她不会认为你有错。”傅景珩说:“而我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你丈夫,只要不违法乱纪,你做什么我自然都会支持你。”
傅景珩说的这些,闻翘自然也明白,但她就是憋屈,明明她是那个受害者,却偏偏被人扣上了一顶“有罪”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