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陆瀛州的戏精程度,谢遇多少有点无语。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入戏太深?
“嗯嗯,挺像的。”谢遇边敷衍边接过了那束花。
虽然是野的,但好歹也是陆瀛州第一次送他花。
至于那个什么特产……
谢遇抹了把脸,恶狠狠瞪了那条鱼一眼。
当晚这尾草鱼就被宁厨煲成汤端上了餐桌。
-
吃完饭两人照例去附近逛了一圈。
夏日天热,走了没一会谢遇感觉身上黏糊糊的。他担心陆瀛州会闻到他身上有味,一回家就去楼上浴室洗澡。
滴,答。
水落在地板上。
谢遇擦着头发推门出来,看到坐在自己床上衣衫不整的男人时愣了愣。
“你干、干什么?”他说话不自觉都有点结巴。
陆瀛州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说:“等着给你吹头。”
谢遇:“???”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谢遇有点受宠若惊,裹紧身上的浴袍走过去拿戴森吹风机:“不用,我自己来。”
陆瀛州却像个幽灵似的出现在他背后:“我来吧。”
谢遇冷不丁打了个激灵。
又是打领带、送花、吹头的……陆瀛州这两天到底怎么了?
电光火石间,谢遇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开口问:“你是不是有求于我?”
陆瀛州笑了笑,说:“没有啦。”
谢遇:“哦。”
陆瀛州边给他吹头发边说:“也就是想问问老公什么时候给我请个医生呢。”
谢遇:“……”
还说没有。
就算陆瀛州失忆了,谢遇发现他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还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