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聂经平说,“我给你带了礼物。回去就能看到。”
南舒雨支起身,眨眨眼就算回应。有人来与他打招呼,聂经平回过头。他看起来那样和蔼可亲,惹人喜爱。她没有多在意。放学后,他在她座位旁等待她。他们一起站起身,交谈着走出去。
坐上来接他们的车之前,一群其他学校的同龄人们身穿制服,怀里抱着兔子经过。不知道在做什么游戏,他们把兔子高高抛起,又接住。一群孩子肆无忌惮地笑着。
南舒雨不明所以地停下脚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她也不由得感慨:“受到惊吓,兔子器官会衰竭的吧。”
“嗯。”聂经平只是注视着,神情纹丝不动,语调平稳舒缓,“我不明白有什么好笑。”
他替她打开车门,先让她上车,随后自己才进去。车子发动了,她翻出手机,回复朋友关于新香水的提问,不动声色,默默倾斜余光。聂经平目视前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朋友的上一条消息是:“为什么不买祖·玛珑?”
她编辑文字发过去:“感觉我现在像在恐怖电影的前半部分,《闪灵》《月光光心慌慌》《我,机器人》那种。”
朋友则不以为然地插嘴:“什么?最后那个是科幻。”
“随便吧。反正,”当时的她只是开个玩笑,“怪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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