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两声,心满意足地阂上眼。
南舒雨渐渐入睡,聂经平自始至终默不作声。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略微支撑着回头,手悬在她脸颊上,没有落下去,宛如抚摸她周围附着的透明保护壳。
可喜可贺,第二天早晨醒来,独自躺在房间里的南舒雨发现自己没有感冒。
她去和有半个小时路途远的旅行团阿姨们会合,还在远处,就听到她们那震耳欲聋的笑声。她皱起眉,又摆出嫌弃一切的派头来,然而才下去,有东西让她也大呼小叫起来。“你在做什么?”南舒雨质问聂经平。
他穿着方便运动的衣服,微微笑着,很受周遭阿姨的欢迎。
聂经平说:“我想和你们一起。”
“这不可能。”南舒雨斩钉截铁。
却被旁边的中老年妇女们撞飞出去:“当然可以!”“太欢迎你了!”“我们今天一起走!”
“小雨,他还要让我们免费去住森林公园另一个口的星级酒店咧!”姑妈兴高采烈。
聂经平的笑容好像某种面部装饰品,他说:“只是家里的一点小产业,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要上车了,是园内的公交车。南舒雨突发奇想,很得意晃出一张园区交通卡,居高临下地对他说:“你还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吧?”南舒雨往感应处一贴,一拿,屏幕上显示了刷卡成功。她又意得志满地再度回过头,一副等待称赞的样子。
“很厉害。”聂经平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