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看了看周围的人，看见凯撒在认真调整设备之后放心的接过白晋文带过来的营养剂，然后对他比了一个四。

白晋文瞪大眼，用眼神向苏钰确定。

苏钰肯定的点点头。

白晋文将头摇成拨浪鼓。

苏钰眯起眼看着自己的小徒弟。

顶着老师死亡视线的白晋文还是倔强的摇头。

苏钰叹息一声打算换一个徒弟来。

“……老师，您为什么还要第四类辅助制剂？”白晋文看出了她的意图，抓住她准备招人的手，低声问道。

苏钰下意识摸了摸脸上，却并没有摸到血迹，这才想起来好像有人给她喷了止血喷雾，她微微皱眉：“一支不够。”

一支压制不了她那些叫嚣这混乱的精神力。

之前打的那支已经快没效了。

“不够？以前不是……”

“别让凯撒知道了。”苏钰阻止了白晋文的话，轻轻推了一他一把。

白晋文担忧的看了苏钰疲惫的神色，拉着路过的师兄悄悄离开了实验室。光他一个人神情是不够的，第四类制剂申请权限需要两个他手里的权限等级才行。

埋头处理的凯撒在他们出去的时候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当年教会发现苏钰背叛之后就用了特殊的手段污染了苏钰的一部分精神力，只要苏钰精神力存在的一天，她就会受到被污染精神力的干扰，直到她被同化或者受不了回到教会当中。

这是一种类似改变思维和思想的干扰，精神力普通的人根本就抵抗不了，他们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沦为没有思维的傀儡。幸好这样的技术成功率不高且成本巨大，教会不会轻易动用这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