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不是特别的安全,但长时间积压的疲惫还是让羽宫爱在躺进干燥温暖的被窝时瞬间就秒睡了。
难得看到羽宫爱睡眠这么好的刀剑们都不约而同的感觉有些欣慰,清光帮羽宫爱把被子压了下盖的严严实实的,随后就靠在旁边的墙上合眼小憩了,毕竟他们付丧神睡不睡都无所谓。
第二天一早阿樁便过来了,她的脸色比昨天肉眼可见的红润了很多,羽宫爱不知道她昨天去做了什么,但套入对方的身份,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阿樁把手上明显不符合她身份的华美和服递给了羽宫爱,“羽姬把这个穿上吧。”
羽宫爱也没有多问,毕竟可能这个口一开就面临着要开战。她穿好衣服之后,阿樁帮她梳了个发型,还贴心的为她插了一朵粉色的小花。
华美的和服并没有抢掉羽宫爱风头,反而给她衬的更像从画卷中走出来的辉夜姬了。阿樁忍不住轻抚了一下羽宫爱的脸颊,细腻的皮肤摸着宛若上好绸缎一般,她轻叹了一声,“算是一些弥补吧。”
“弥补?”羽宫爱眉头微蹙,疑惑地转头看向了阿樁。
阿樁收回手,笑了笑,“您听错了,我还有事,晚些再来找您。”
“这就要走了吗?阿樁小姐。”鹤丸原本在后面暗中戒备着,此时听到阿樁说的话脸上带了些笑意走了过来。
她今天像是完全没有隐藏自己的意思了,转身对着鹤丸行了个虚礼,脸上笑意加深,“是,晚些时候我会再来的。”说完便直接离开了。
她离开没多久,出去打探消息的清光就面色严肃的进来了,“主人,我刚才躲在暗处看了下,村民们从森林里抬了一具尸体回村子,那人似乎被吸干了。”
“怪不得今天这位阿樁小姐面色如此红润呢。”烛台切冷笑了一声,“看她也没有要隐藏的意思了,主人,我们是在这里等她过来还是?”
羽宫爱手指有些不舍地捻了下宽大和服的袖口,随后把身上的和服脱下,只穿着自己虽然有些残破但是方便行动的现代装,“就在这里等她,大家好好休息一下准备好开战吧。”
虽然很好看,但好看且繁琐的衣服不太适合战斗,至少暂时不太适合她这种菜鸟战斗。
一直到了月上枝头阿樁才现身,她看到羽宫爱蓄势待发地模样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有些遗憾地说道:“和服不穿了吗?很适合你啊”
“谢谢您的和服,但现在的我还不太适合。”羽宫爱捏紧手中的刀,紧紧地盯着阿樁,“请问阿樁小姐把我们引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阿樁理了下她身上穿着的和服,原本圆润的指甲变得锋利无比,她眼里带着些恨意地说道:“谁让你是城主家的女儿呢不管是你的父亲或者邻城的城主一定会为了你派除妖师过来的。”
她身上的妖气逐渐浓烈了起来,眼瞳完全变成了红色,“不管我怎么杀,之前那个可恶的除妖师都不出来了,那个阴险的人类!”
“铛——”
一期一振用刀挡住对方的爪子,“真是离谱的寻人方式啊,阿樁小姐。”
阿樁往后跳开躲开一期一振的攻击,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对方,“你们居然把气息隐藏的这样好。”
“阿樁小姐实在是过于莽撞了。”烛台切提刀冲了上去,“我有很多想试的招数,能帮忙吗?”1
……这侮辱性极强的话,真的是出自平时像妈妈一样的烛台切光忠吗?羽宫爱震惊地看向因为战意而兴奋起来的烛台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