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别人的脸和身份吗？要是白从筠和你身份调换，你族人和母亲还好受些！”素手一挥，“白贵妃”的脸就换了一个模样，与皇后寝宫里那个女人如出一辙。

“做了这么久的美梦，你也该醒醒了！”随着唐梓的一声长叹，文竹香兰小元和“白贵妃”全都化作了一个人，温毓也渐渐恢复了感知。

那些还在机械劳作的宫人全都在顷刻消失，御膳房，御花园，各处寝殿迅速凋零，只留下这一处还能坚持。

“不——”

这“白贵妃”不是旁人，是桃妖一族的圣女桃昭。

此刻见着温毓看过来的目光，桃昭双手紧紧覆在面上，不愿让温毓看见自己的脸。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我是白贵妃，我是白从筠！我不是桃昭！”

温毓没有说话也没有上前，只是木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痛心，后悔与恨意交杂。

“是他对不起你，你怎么还怕他看到你呢？”音量并不算高，但是却让桃昭无法忽视。

放下双手，桃昭看向了温毓，“他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我吗？”

“切，若你觉得他为了别的女子来骗你一颗真心再借着你这个傻子让你桃妖再无后人不算什么大错的话，那他确实对得起你、”唐梓说着看向了温毓，听着这些他曾经做过的事情，温毓只恨自己当初太不是东西。

只是任务目标不是温毓，唐梓也懒得在乎他如今是否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