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比起眼睛炭治郎更相信自己的鼻子,虽然受过严苛的训练,但没人告诉他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炭治郎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点破无惨的身份,应该让鎹鸦通知柱们的,他好蠢!

“少年,不要闹了,你还没证明她是你妹妹!”巡警半点不相信狂犬病的说法,他掏出警棍威胁似的挥舞了两下,“还有你带的是刀吧!竟然在城市里带刀夜晚出门,谁知道你有什么目的,把你的刀交出来!”

“达咩!”一听到交出日轮刀的话炭治郎整个人都不好了,淳朴的乡下人自然知道自己违法了,对官府的天然畏惧让他不禁后退了几步。

这小子该不是浪人吧……巡警思索着,这些家伙从以前就反对引进西方的技术一直聚众闹事,几十年了还不消停,看他的年纪,莫不是祖传浪人吧。这些违背法律破坏国家安定的家伙就应该通通被抓起来扔到监狱里去。

慌乱之下,炭治郎不小心打伤了一名巡警,这些整个巡警房都动起来了,灶门炭治郎和祢豆子上蹿下跳冲破重围逃了出去。

“抱歉,让您受惊了,我这就派人送您回家,请放心,我们会尽快抓住闹事的浪人,维护这座城市的治安。”

“请您千万不要投诉我们!拜托了!”

——

等妄叶离开后,一个平平无奇的巡警摘下宽檐帽,额头上赫然是一条十字缝合线。

后面猛地有人拍了他一下,巡警戴好帽子转过头,对方被吓了一跳,“伊藤,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痔疮又犯了?”

“我只是有些奇怪。”

“奇怪什么?”

“不,没什么。”

他只是好奇妄叶是怎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李代桃僵的。

是夜,东京都的霓虹还不像后世那样彻夜不息,被叫做逢魔时刻的时间,沉睡的百年老宅上空有咒术师的身影急速略过,借着月色可以看清那是一个年轻的男性面孔,他是加茂家新一代的咒术师,等级大约在二级和三级中间,努努力的话姑且可以被叫做支柱。

而他的头顶也有一条缝合线。

将巡警的容器安置好后,羂索决定不再忍耐,他占据了新的身体重返加茂家,为了九相图计划他势必要带走妄叶。

这次,她可别想敷衍过去。

想到那个欺骗了他的女人即将遭受的下场,羂索恶劣的笑了起来。

他对加茂家的一切都如此熟悉,结界、守卫、进到后院如无人之境,甚至还和巡逻的小伙伴打了招呼。

熟悉的院落就在眼前,羂索甚至都想象出来妄叶看到他时惊恐的表情,再得知他的身份后想必会露出能取悦他的表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