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的房间外围满了医护人员与警察。

今早八点,有一位房客发现年遇城的房门渗出血迹,二话不说马上拿出手机报了警。现在正是警察取证环节,看热闹的,提供证据的,处理现场的,全都凑在一起。

姜知野换了身微薄的墨蓝色毛衣,面色不善地站在人群后方接打电话。他今天穿得休闲而随和,发丝没有向后梳起,瞧上去少了几分野蛮的侵略气息。

谢汶推开自己的房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

紧接着他意识到这里可能发生了什么重要案件,碍于自己还没换下睡衣,只好站在门口打量。

姜知野的脸色很差,昨夜应当也没休息好。

“发生什么了?”在场的所有人里,谢汶只认识姜知野,也只好问他。

“昨晚年遇城醒了,”姜知野的声线低磁而冷淡,“后半夜他叫了一个男生去房间。”

“然后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

谢汶心中惊讶,面上却很镇定:“那这是……”

“估计昨晚玩了什么不该玩的,那个男生受了很重的伤,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谢汶闭了闭眼:“昨晚做了那么多措施,为什么还是没关住他?那张房卡明明没在他手上。”

“还在我这里,”姜知野抬起手,晃了晃手里黑色的卡片,“你忘了房间里有座机,况且这整座酒店都是他名下的产业,自然不会让他那样难受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