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野带着他的手在自己下.腹游移,一直摸到坚硬的腹肌:“这里,很难受。”

“喝了这么多酒,胃肯定不好受,”谢汶想抽回手,但男人的力道太大,他抽不出来,于是耐心地顺着他的动作揉了揉,“或者你是饿了,想吃东西?”

“我不想吃,”姜知野说,“就是很难受,很难受。”

“那就只喝一杯温水,”谢汶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端过玻璃杯,递到姜知野唇边,“这个必须要喝。”

男人皱了皱眉,还是沿着杯子喝完了。

他的下颌微抬着,喉结滚动,对于谢汶来说是种无声的引诱。

喝完水,厨房的灯也关了,他们磨蹭到卧室,谢汶把姜知野放在自己的床上,替他掖好被子,哄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姜知野闭上眼睛。

他没打算和姜知野睡一起。

开玩笑,怎么可能呢,姜知野醉了,他可没醉,两具高度契合的身体没办法在这种时候贴近,否则极易发生危险。虽说谢汶没感觉到姜知野有发生下一步的想法。

但是他不能保证自己没有想法,就算心里不想,身体也未必能不给反应。

更何况姜知野安安分分地躺在那,像个睡美人。

谢汶本想去隔壁房简单收拾一下,转念一想,还是抱着被子在姜知野旁边的沙发上睡下了。

一通闹腾到半夜,总算安静下来。

期间姜知野醒过一回,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酒醒,总之是从床上坐了起来,眸光聚焦落在不远处的谢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