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姜知野开始脱自己身上仅剩的一件内裤。
谢汶见状, 连忙挡住他要进行下去的动作,无可奈何地说:“我说的不是这个表现,而且你还病着, 现在不合适。”
姜知野怔了怔, 这才盖好被子躺下, 对着他张开双臂:“今晚留在医院陪我吧, 我们一起睡。”
“我睡那张保姆床, ”谢汶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你现在还伤着, 我不想碰到你的伤口。”
“不会有事的, 我好得很快。”姜知野拉住他就不肯放手。
两个人纠缠了一会儿,谢汶耐不住姜知野的软磨硬泡, 终于还是半拉半拽地上床和他躺在一起,尽管他们有一年的时间没像现在这样亲密, 但抱着人不撒手这事姜知野已然信手拈来, 没过多久便擭住谢汶的两片唇轻轻厮磨, 这次怀里的人没再像之前那样或冷漠、或抗拒, 而是犹豫着尝试回应他。很快, 两人迅速熟稔地滚在一起, 唇瓣分开时,他们身上都出了一层汗,也直接被对方撩起了反应。
再这样下去真出事了。谢汶喘/息几口,及时打断:“好了,安分点,洗漱完去睡觉。”
现在的姜知野听话到不行,就算再想继续做点什么,也不敢直接把人扑到,他披上病号服,拉着谢汶一起去洗漱,随后两人躺在床上聊天。
期间,姜知野提起警察局里蹲着的那个罪犯,谢汶蹙眉说:“这件事虽然还有些疑点,不过也算是有惊无险,应该没什么后顾之忧。”
姜知野伸出长臂揽着他,手指捏着他的后颈:“我听说Joshua也进去了?”
“现在还在拘留所,他这次作案的时候刚好被逮住,谁也救不了他。”谢汶说。
姜知野面无表情发出一声嗤笑:“他早该进去了,如果是在唐家市,我能让他永远回不到意大利。”
谢汶微笑,没有回答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