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近缠着自己妹妹的是那个美国人,但也许是双胞胎之间奇妙的感应或者说常年来对塞拉的了解,斯帕纳能感觉到塞拉更青睐的人选。
“喜欢?”塞拉重复了一遍这个已经有些久远的词。
“嗯,就像你小时候养的小兔子,”斯帕纳贴心地为她解释,“还有你收藏的晶体培养皿和昆虫标本,这些不是你喜欢的吗?”
“但是我养着那只兔子只是为了让它成为我第一次解剖活体生物的样本,”当时他们的父母听说女儿想要解剖动物很是忧虑,以为培养出感情女儿就不会想着给可爱的小动物动刀子,所以和她商量,只要塞拉能养这只兔子一个月,一个月后她想怎么做都行,“晶体培养皿是我小学三年级时的课题,昆虫标本是爱莲娜老师送的。”
顺带一提,那只兔子后来也被塞拉做成了标本以示纪念。
“这些就是喜欢吗?”
“呃,也许……对你来说是。”斯帕纳有些担心正一。
“进行人体试验是违反伦理学的行为。”塞拉看了一眼斯帕纳,提醒道。
“……我知道。”我怕的是你不知道好吗,斯帕纳无语。
“我觉得比起单纯的喜欢,”塞拉重新合上机器人的金属外壳,转身对斯帕纳说,“我应该是交朋友了。”
也许霓虹的风水是真的奇怪,来这里短短几天,塞拉已经和不少人熟悉了起来,乃至于可以算进“友人”的范畴里。
要知道在过去十七年里,除了血缘联系的双胞胎哥哥,也只有马丁一个同龄人克服种种困难,成功被塞拉划进“自己人”的范畴里。
最终的决赛评委台上。
裁判们在窃窃私语,他们大多都是已经功成名就的科学家,但是面对一波波迎面而来的后浪,还是不由自主地唏嘘。
天才总是扎堆出现,就如群星璀璨,他们汇聚而成一个耀眼的时代。
而他们即将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时代。
任何一个作品放到往年的大赛中都能够毫无疑问地进入决赛,就是得冠也很有可能,但在今年,他们只能狠心淘汰掉那些只是有些瑕疵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