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那么娇滴滴的姑娘家,你说扔就扔,就算是避嫌也不是这么避的啊。”
晏新寒低头瞧着深呼吸憋着眼泪扶着桌子站起来的安卿兮,竟又想到了那触摸到的纤细的腰和细瘦的腿。
他忽然觉得,安卿兮只是一个柔弱的娇嫩的小姑娘,心里竟破天荒生出几分悔意,顿觉荒唐。
安南辞一脸的不耐烦:“行了,好心情都没了,我看也别去骑马打猎了。”
正在琢磨如何整晏新寒的安卿兮听到骑马打猎,眼睛都亮了。
她一把抓住安南辞的袖子,带着雾气的眸子望着,她小声央求:“哥,我也想去……”
想玩是其一,不想抄书是其二,最重要的,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需要亲自去交代洵子筠。
安南辞:……
“去什么去,屁股不痛了?”
他冷着一张脸,戳了下安卿兮的额头,却忽然听晏新寒道:“听闻徐家姑娘一直想养一只林间鹿……”
安南辞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咬了咬牙,看了眼安卿兮,眸中犹豫的瞪向晏新寒。
“带小六出门要是被我祖母和娘亲怪罪,你担下来。”
徐家姑娘?安卿兮打量着安南辞抿唇有心事的模样,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这事,一定有猫腻。
三匹红鬃烈马在长街上慢行,安卿兮与安南辞同骑,这才想起来少了颜渚白的身影。
“颜公子呢?他怎么没来?他还欠我一个品酒感受呢。”
安南辞冷笑一声,嗓音敷衍又冷酷:“喝醉了。”
他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小丫头骗子,酿了酒也不先想着给他这个亲哥哥,竟给了颜渚白,没良心。
而安卿兮根本没时间猜这些,在风雅独一楼外,表演飞天舞的窈窕姑娘忽然荡着红色绸带靠近了安卿兮。
舞女常常与人互动,群众叫好连篇。
晏新寒眯着眼睛,眸中满是深意,瞧了眼安卿兮的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