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程璐鱼送回去,他去到晏新寒房里寻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十多张银票递了出去。
晏新寒收好后,就将银票放在了左边胸膛处的衣袍内,看的颜渚白直酸。
想起程璐鱼的话,他忽然狗腿的坐下来冲晏新寒道:“表哥,你想不想知道安卿兮倾慕你的原因?想不想知道怎样拐走小奶猫?”
晏新寒冷冷抬眼瞅他:“你有病?”
还小奶猫,他要猫有何用?用来当靶子练箭?
颜渚白一梗:“不是……是安……”
晏新寒:“滚。”
他平日里就这幅冷冰冰的模样,颜渚白早就已经习惯了,并且自动免疫没脸没皮。
叹了口气,他幽幽道:“这可是程姑娘悄悄告诉我的关于安小六的事,你要是不想听那就算了呗。”
晏新寒:……
他总算是给了颜渚白一个正眼,只是声音依旧冰冷:“有话就说。”
颜渚白一听有戏,神色顿时得意了起来。
他伸出了手,晃了晃:“那你先给我五百两。”
晏新寒挑眉,不紧不慢的盯着他,“滚。”
颜渚白:……
“四百两,四百两不能再少了。”
晏新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无表情的勾了唇,竟是点头应了。
颜渚白大喜,顿时一拍桌子,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烛火明亮,偌大的窗前映着两人的剪影,而窗外一人影立在假山上,站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快去离去。
屋内的晏新寒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窗外,而后拎着颜渚白的衣领,一脸冷漠的将人扔到了院子里。
“欸?”
颜渚白起身,就听“砰”的一声门被晏新寒关了个严严实实。
他上前去用力的拍着门,扯着嗓子不满的大喊:“我的银票!银票!
表哥,你不能这么过河拆桥!”
回应他的,只有熄灭了的蜡烛。
翌日一大早,两声尖叫声撕裂了微微亮的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