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到时候他什么留不住,只能灰溜溜的滚出去,甚至连给小爷提鞋都不配。”
明明心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偏生要装出云淡风轻的模样来堵浔阳百姓好奇的心。
这未免也不把他安南辞当回事了。
莫不是以为他安南辞不知晓,他们柳家是依靠着安家产业才坐到如今这般大的?
而且听二哥说过,他们柳府的买卖,有很多笔,都并不干净。
但是因着他们账本做的漂漂亮亮,一时之间没有找出证据才没有终止合作。
管家听的额头直冒冷汗,“安公子还请稍等,老奴这就去请老爷过来请您。”
由于被吓得慌张,他跑出去几步还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安南辞被吓了一跳:“欸?你可小心点,不然你为我通风报信摔了,那小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他神色夸张,眼神里还带了抹担忧和责怪,是真的在为管家担心。
人群中有个身穿白袍头戴斗笠辨不清性别的人一直在瞧着安南辞。
斗笠下的面容轻轻勾了唇角,而后抱着剑走到了前面,脆生又张扬道:
“一两银子,我做你的打手。”
一出声,竟是英气十足的女儿声。
安南辞被这声音震惊到,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眼神中满是疑问和惊恐。
那边坐着看戏的颜渚白也震惊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女子,皱起了眉。
“好家伙,她怎么也来了浔阳?”
“徐……徐萌萌?”
安南辞震惊的张大了嘴,下巴都险些掉在地上。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把摘下那女子的斗笠,果不其然露出了一张英气清秀的脸。
“果然是你。”
徐萌萌抬眼瞧着安南辞,手中长剑抵在安南辞的胸膛,扬起眉眼,英气十足意气风发。
“是我,怎样?
我说过我会来寻你,便一定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