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们的谋划,颜渚白几人再也没了对弈的兴趣,愁眉苦脸的在那里听晏新寒布局。
丑时,安南辞和林微南结伴如厕,安家上空却忽然出现一只信鸽,向着东方飞去。
巧的是,这信鸽恰好被颜渚白瞧见,吩咐厌二将它射了下来。
“真是稀奇,这大半夜谁会放一只鸽子?”
颜渚白捡起鸽子,从它脚上的信筒中抽出一张字条。
可纸条上空空如也,没有半点墨迹。
“奇了怪了,难道这信鸽不是用来传信的?
还是说,有人截下了信又怕被发现端倪,塞了张空的字条进去?”
他蹲在檐下百思不得其解,恰巧此刻肚子叫了起来。
他揉了揉肚子,笑眯眯的大手一挥:“算了,不想了。
既然你也没什么用,不如烤了你给我当夜宵吧。”
他正吩咐着下人上碳火,结伴如厕的安南辞和林微南走回来,同时瞧见了他手里的信鸽。
“嚯,颜渚白,你从哪里搞了只这么大的鸽子?”
安南辞没多想匆匆走过去,只拿它当腹中餐,馋的眼睛都亮了。
林微南多瞧了一眼,又看了眼扔在地上的弓箭,而后问:
“这信鸽里边可有信笺?”
眼珠白眼馋这信鸽,想都没想的就直接将信条扔了过去,他轻声道:“这上边儿啥都没有。这纸也普通的很,看不出什么来。”
林微南拿着信条用手轻轻碾了碾,安南辞瞧了,又好奇起来,立马凑了过去。
将信条拿在手里他轻声嘀咕着:“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呀。难道说这信条别有洞天?要用水浸泡或者是用水考才能浮现出字来吗?”
说着,他便一头冲进屋子里,准备实践一下。
他先是将信条泡在了水盆里,将信条完全打湿之后,却发现信条上仍然空空如也。
他又去到烛火旁,用烛火轻轻地炙烤,等做完这一切,他的耐心也就耗尽了,信条上方仍旧半个字都没有出现。
不耐烦地挠了挠头,安南辞走出去,将信条胡乱扔在了地上。
“什么嘛,白白浪费小爷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