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是望桥镇首富,一方是得百姓爱戴的积善之家,这两方对上了,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而且中间,还夹着个院长爱徒袁淮生……哈哈哈凑成一堆打起来,最后不管结果如何,马玉城都不会好过!”
看着抚掌大笑的两人,杜良勾唇冷笑,“我们落得如此狼狈,他马玉城却想独善其身?做梦!老子就让他惹一身腥还什么都捞不着!”
廖兴笑着竖起大拇指,“此计不仅能让我们出一口恶气,还能让马玉城焦头烂额,一箭双雕啊!”
“只是……”洪锦顿了下,有些犹豫道,“那顾家姑娘的名声怕是保不住了。”
“那就只能怪她自己倒霉了。”
定下计谋,杜良立即迫不及待差人把消息散播出去,接着满怀畅意等待后续。
有人在背后操控,流言传播得极快,短短半日工夫,已经传遍整个望桥镇。
太阳还未下山,杜良遣出去的人就寻来禀报。
彼时三人已经将场地转到玉春楼。
只是这次没有叫姑娘取乐,只三人在房中饮酒密谈。
顾西棠踩着落日霞光回到顾宅,换好衣裳后就去扒顾西芙的花窗。
顾西芙人就坐在窗边,手里拿着绣花绷子,盯着上头只完成一半的青竹兀自失神。
从庙会回来后染的风寒早已经好了,但是人却持续消瘦下来。
窗外紫色霞光打在她侧脸,下巴削尖,唇色极淡。
眉间,蹙着重重愁绪。
顾西棠曲指敲窗,“美人儿,在想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