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顾老夫人带着仆妇走进主院,草窝头立即压了嗓子咒骂,“瓜娃子,你阴我呢?掐人有你掐得这么狠的吗?”
瓜娃子掐他胳膊软肉!
痛的他一哆嗦,好彩忍住了,不然一把年纪仰天嚎,多丢人?
顾西棠弯眼笑,顺毛,“我那不是急了嘛。没你帮忙我不知道得解释到什么时候。”
这话乍听,挺顺耳。
至少听在草窝头耳里,觉得自己地位颇重,气立消了大半。
“那是,也就老头我机灵,能跟你配合无间……不过你这娃子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窜。”
吃药丸?
变得力大无穷?
三岁小童都不敢这么编。
顾西棠扭头看了眼已经空无人影的主院拱门,挑眉轻笑,“胜在我敢说,有人敢信啊。”
草窝头哑口无言。
可不就是有人敢信么。
这一老一小的,都是会玩的人。
主院庭园,曲莲随在老太太身后,缓步走在青石板路上。
两侧花圃里素心蕙兰花期未过,芳香馥郁。
墙边上的抄手游廊,被阳光照射,投下一大片剪影,正好替主仆二人遮挡了阳光。
风从两侧吹来,清清爽爽,甚是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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