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小娃娃并没有立即喝下毒酒,而是拿过酒壶先喝了口,慢慢悠悠擦掉嘴角酒液。
看她这般,毒老怪也不急,任她拖延。
小娃娃嘛,临死前害怕、挣扎一下,很正常。
他等得起。
周围人也尽数安静下来,开始静待结果。
只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小娃娃在对面始终安坐不动,剩下的半杯毒酒她也一直不喝。
身上毒性发作,痛意开始滋生、蔓延、加剧,毒老怪痛得浑身发抖,不停冒冷汗。
眼见就要到最后服解药时限了,毒老怪瞪着痛得发红的眼睛,勉力挤出声音来,“你他妈的到底喝不喝?要是再不喝,便也算你输了!”
小娃娃歪了歪头,抿唇笑道,“我已经喝了呀。”
“你什么时候喝了?!”
看戏的人也跟着发出质问,“小娃娃,毒酒还在那呢,你想耍赖?”
“赌局已开,临阵退缩抑或耍赖,就留下一只手一只腿!这是斗赌的规矩!”
“你既坐上赌桌,可别想着凭年纪小就能例外!”
小娃娃并不惊慌,环视周遭,视线最后回到毒老怪身上。
她指着那个黑瓷酒壶道,“斗赌前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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