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她九岁。
这就想当她叔叔?
“九公子,你做什么美梦呢?”
宴九无奈,“你可以稍微委婉些。”
“委婉了怕你印象不深刻。”
“……”
接触时日长了,已经开始摸出些她的性子,但是被她这么堵话,他还是会哑口无言。
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茬。
时常让人哭笑不得,啼笑皆非。
他叹道,“左右不过一个称呼,随你怎么喊吧。”
晌午后,杏树下,男子一身白衣坐在轮椅,脸上神情略带无奈。
那声叹息,跟树下拂来的微风一样轻柔又包容。
烈日下吹来的风不凉,却让人泛起一种懒洋洋的舒适。
“给你个面子,称你一声九爷如何?”
少女歪了歪头,说,“你今日这身白裳,穿着挺好看。”
……
少女走了许久,杏树下男子才轻笑一声,抚额,“原来如此。”
这回轮到燕一摸不着头脑了,“爷,您笑什么呢?”
“笑这身白衣。”
“……”能说点我听得懂的话么,爷?
离开宴九家院子,脚步轻快回到家,顾西棠的好心情在听到马家再次来人时,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