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人送袁淮生回房后,大厅里,赵之筠脸色立即就变了,沉得很。
赵中德见状失笑,“怎么,又生气了?”
“能不生气吗?他怎么就不知道识好呢?不是说要走就是要去给家里寄信,我每日替他煲汤沏茶,他一点都看不到!”跟个榆木疙瘩似的不解风情,赵之筠想到这点更生气。
说他榆木疙瘩,他偏偏又对那个土包子未婚妻极好,开口闭口总提起那个贱人!
赵中德笑道,“这就生气了?人不是你自己看上的吗?要是真生气,那爹现在就去把他赶走?”
“爹!你就爱开我玩笑!你不是也很是看重袁哥哥吗?”
“这个袁淮生,虽说出身寒门,但是人品才学都极佳。今年会试他必然榜上有名,爹在官场几十年,看人不会看错。”赵中德道,“现在我们对他多施些恩惠,他日官场上,说不定能换得一大助力。”
赵之筠闻言,脸上稍霁,“爹,你真觉得袁哥哥能上榜?”
“他不是淮城解元吗?整个大越,有几个解元?你说他能不能上榜?”
连爹都如此肯定……想到那个人雅正清隽容颜,赵之筠咬咬唇,缓缓笑开。
及后,她招来丫鬟绿桔,悄声吩咐了几句,眼里涌动势在必得。
……
家中发生的事情,顾西棠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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