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棠没再搭腔。
下方,战斗结束,涌来一群帮众打扫战场。
女人失手被擒,身上五花大绑被吊在战场中央的大柱子上。
“哈哈哈,花三娘,你也有今天!”胡彪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笑起来的时候只见胡子不见脸。
他扛着大关刀,得意万分走到花三娘下方,抬头往上瞧,“兄弟们,你们是不是都好奇,咱们威风赫赫的老大,裙子下面穿的是什么?”
周围帮众放声哄笑,“二当家,您看见了赶紧跟我们说说,大家可好奇好多年了哈哈哈!”
“什么二当家,现在该改口叫大当家了!花三娘素来风骚,她裙子下面……我猜什么都没穿啊!”
男人们笑声一阵高过一阵,放浪形骸极尽羞辱。
被吊在上头的女人,脸上全无表情,一双凤目冰冷。
身上捆紧的绳索勒出她曼妙体态,虽至中年风韵犹存。
男人们的话越来越过分。
被女人压在头上多年,一朝扬眉吐气,似乎将女人羞辱到泥潭里,才能显出他们的威风。
间中,胡彪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展开,朝手下们展示一圈,“这臭娘们稍后再处置,正事要紧。你们记住画像上这张脸,要是见到这个人要渡河,立即来报!另外,此人可能会乔装打扮蒙混过关,除了她的脸外,但凡身形纤瘦身高不足五尺的人出现,也立即扣下报上来!”
峭壁上,刘老二凝目,画像上是一名女子,这个距离看不分明细节,但是身形纤瘦不足五尺……
他扭头,看向身边坐得跟个痞子样的小子。
他抽了抽嘴角,“……是不是你?”
“是你大爷。”小子道。
刘老二心里骂娘。
“来人,把这臭娘们的衣裳剥了,示众三日,帮里人人可来此观瞻把玩!”下方胡彪声音又传来,“一身的骚味偏要装清高,老子看你清高道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