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富贵提了一会儿,胳膊就酸了,他故意在前面摔了摔手,作手臂很麻的样子。
可这位越师兄就在后面干看着。
这个师兄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就这么看着我自己提着,也不上手帮帮,真是师父教出来的?
你无敌。
这个时间师父本不该在稻荷院的,可今天他就在。
明堂上法灯亮着,这代表着师父在这里。
“又去九曲河捕鱼了?”
“是的师父。”还被师父抓到了,虽然师父知道自己去九曲河里捕鱼,还吃过它抓的鱼,都没说什么。
可那是没有外人。
这个说是自己师兄的家伙,周富贵可感觉他不像,说他是外人也应该没错。
“进去吧。”师父挥手招呼周富贵进去。
师父这是怎么了?。
周富贵不解,可现在只能提着水桶去后院。
穿过中院,周富贵才听到师父说。
“你来了?”
“我来看看师父。”
靠还真是师兄,这是周富贵最后听到的话。
反正周富贵睡前,明堂的灯还没有熄灭。
……………………
过了两天,周富贵和范大伟一起下地,在路上就听范大伟说,自家越相云师兄调到灵谷堂当司务,就是司业穆有田的副手。
老张司务年老退下去了,他就从司里巡检调来当的司务。
靠,这不就是那个鬼吗?
可我记得堂里的司业司务都是筑基修士,
“不会越师兄也是筑基修士吧?”
范大伟自豪的道:“那当然了,他可是咱们师门中唯二的筑基修士。”
“可是咱们灵谷堂少有的天才。”
怪不得可以跟鬼一样进了自己的身,自己还没有察觉,筑基修士这个可以。
“另一个是谁?”
“还有一个是桂英桂师姐,她现在在药丹司灵医堂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