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情情爱爱,亲亲我我,偶尔有点甜,却又都像自己安慰自己。
而仙师却在整日的忙碌中,修炼,农田,茶树,堆肥,现在还有那些猪和牛。
就是没有自己。
她很失落。
少女的诗,却无处落笔。
想了一会儿的葛兰花,垂了两滴眼泪,她咬咬牙,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只能咬牙走下去。
现在是你叫我看着办的,我就给你办好。
就先去找了柳大伯,以前就是他来照顾仙师的生活的,这事他要管一管。
从稻荷院来到聂堤村后,柳大伯就发现,这里有了一个变化,不是李大厨一家,而是葛兰花。
她在这个家里是有些尴尬的,不是主母,不是仙师的姐妹,就是地位未定,可柳大伯不敢说。
男女之事,还涉及到仙师,他就不好说了,毕竟仙师在长大,不是从前的小孩子,他不能去做仙师的主。
看看仙师嘴唇上的胡须,越来越密,虽然他一天天都在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处理着都是成人的该干的事。
可他才十五岁,在这个年纪村里的男孩子都开始要说亲了,也就因为他是仙师,还没有人跟他提这事。
但少年的事情,就如他家的三小子柳正,现在跟着仙师还没有定性。
也要考虑一下了。
现在他要是说了,一旦恶了仙师,他家还能去哪里?
“柳大伯。”
“葛姑娘,你找我有事?”
“有,年典前仙师要去稻荷院参加宴席,我打算给仙师做套好衣服,你看可以吗?”
“可以。”柳大伯没有犹豫,仙师爱穿土布衣服,可参加宴席却不能穿这种衣服,不仅仅是仙师的事,还是他们这些人的事。
他原来是在郭家庄干了三十多年,那里一直是丙组举办年典宴会的地方,年典的宴会上那个仙师不是穿的绫罗绸缎,打扮的光鲜亮丽。
小仙师要是穿土布衣服去,确实太缺少体面。
“你跟仙师说了吗?”
“他说叫我看着办。”说起这个葛兰花就生气。
“那就找裁缝来给仙师做衣服吧。”
裁缝,这个葛兰花可不知道去哪里找,普通人家用什么裁缝,都是女人们自己剪裁缝纫。
在这里也就仙师和他家人才需要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