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泥腿子,也敢来这里捣乱。”泥腿子是整个外门对仙农司的说法,大家都知道,但这个事不能放到台面上说。
可有人当面说出来,那就是当面打脸。
“老先生说话要过一下脑子,不要给自己惹来灾祸。”
老修士轻蔑地看着周富贵道:
“你一个练气小子能拿我怎么样?”
老修士是筑基修士,他一眼就看出来周富贵不过就是一个练气期修士,灵谷堂那里的练气修士就是种地的,这有什么可以怕的。
“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
周富贵顿了一下,笑道:“但老子可以向上面打报告呀。”
说到这里,周富贵好似有点小学生给老师打报告的意味。
“就说有些人叫老子心里不痛快,他要是还能过的好,老子就干不动活,也不想干活。”
越相云叹了口气,这个小师弟是真的不顾及后果了,这句话就是说给自己,说给景真人,说给狄元君的。
人家忙着干活,自己的弟子要是还护不周全,这活也就不用干了,谁愿意干谁去干去。
现在自己要是再不现身,这事情不知道要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灵谷堂的泥腿子越相云,现在也见过蒋师兄。”
主持的老修士就姓蒋,可他年老修为也衰退的都没有感受到这厅中还来了一个筑基修士。
越相云是谁他自然知道,可用泥腿子这个自称,可就是回应他刚才说周富贵是泥腿子的话。
“越师弟你这是干什么?”
他有些生气,你一个筑基修士怎么来了也不大声招呼,就为了怼自己吗?
“不干什么,带我那江师侄回去。”
“人家都是李家人了,可不能跟你走。”
“没有我灵谷堂的同意,没有我师弟的同意,她嫁入不了李家。”
“什么时候司堂可以做主人家的婚大事?”
从厅后走出一个年青修士,“现在外门的人还真是霸道呀!”
周富贵一看这人的神态气度,就知道八成也是一个筑基修士。
可周富贵依旧不怕,“我等虽然是父母生养,此恩不能忘,却更不能忘记,我等是宗门培育,它成就我等修行之身,不要光听从父母的安排,更要顾及宗门的事业,她的婚姻不经我这个师父同意,也就没有经过宗门的同意,这就嫁不得。”
宗门大部分修士都是从少年就离开家乡,这父母宗门之间,自然要分的清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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