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吧。”王福的妻子说。
可是,周宛芸还是不明白:“就算这个消息是从匈奴那边传过来了,也只不过是一个没有根据的传言,你们为什么都当真了?”
王福却很严肃地说:“我本来也以为假的,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匈奴人出现得越来越频繁;而且,最近有大量的粮草运往军营,这绝对是要打仗的前奏啊。”
听了这个消息后,周宛芸也有些怀疑:难道真的要打仗?
“郡主,我们得赶紧走了。”
“好。”
王福带着妻儿和家当离开了,周宛芸想了一下,又转身返回官府,询问冯年是否确有其事。
到了官府之后,她径直去冯年办公的房间。然而,刚到门口,还没有走进去,就听到冯年正在和一个男人聊天,便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听到了接下来的话。
“你怎么回事?”冯年很生气地质问。
“出什么事了?”另一个男声温和地问道。
周宛芸听出来了,这就是刘成济的声音,于是便没有开口,决定继续听一听。
冯年说;“你还敢问我怎么回事?我看在亲戚的面子上,给你弄了一个官职,你能做就好好做,如果看不起这种小官职,那就请另谋高就。”
“到底怎么了?”刘成济的声音依旧很温和,态度也是不疾不徐的。
相比较起来,冯年就显得暴躁多了。
“我问你,你跟那小孩儿胡说八道什么?”
“谁?”刘成济第一时间没有想起来,随后才恍然大悟,“你说周安呀,我也没说什么呀,就是教他念书识字罢了。”
“跟他说他姥爷是将军,他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难道不是你教的?我就说,你怎么那么好心,要教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孩儿念书识字,敢情是为了这个。”
刘成济的语气非常疑惑:“这怎么可能是我教的?我当时只是担心周毅回不来,他一个小孩儿在那里会出事,所以才接过来教他念书识字。”
听完这句话,冯年的态度平静了许多:“不是你教的,那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郡主还会故意冤枉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