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萧承绍征住,而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的地一下笑出声来。
小骗子!
说什么自己是个大字不识的废物断袖?
一个废物能在无人指导的情况下,连闯九九八十一道阵法,还毫发无损的出来了?
萧承绍忽然心情大好,赢无月在他心里就像一个迷,慢慢接触,慢慢摸索,总能带给他无限的惊喜。
月儿,你还有什么,是本王不知道的?
萧承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萌发出一股冲动。一股暴虐的,带着粗暴与野蛮的冲动,他想把赢无月抓过来,一层一层剥掉她的外壳,他想看一看,不带丝毫伪装的赢无月是什么样。
想看一看,只对他一人坦诚的赢无月,是什么样。
“派人进宫,就说本王剿匪归来,身体抱恙,要继续告假。”
“是,王爷。”
……
两人刚从书院出来,“轰隆”一声雷响,艳阳高照的天空瞬间被滚滚阴云覆盖。
不多时后,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车顶。
萧承绍打开车门。
“无月刚才怎么走的?”
“回王爷,应是步行。”
“调头,去赢府!”
……
这雨来得突然,不少行人和赢无月一起被困在了街角的房檐下。
赢无月抬头看了看天色,黑灰色的阴云低低压下来,一时半刻应该是停不来了。
刚才走得急,衣袍下摆被雨水打湿,沾着黄褐色的泥点,刺目得不得了。
她忽然就有些烦躁起来。
定是因为今日出门没有看黄历,所以才会这么倒霉,接二连三被神经病拦路。
特别是萧承绍!
如果不是他脑子抽疯,带她去假山,怎么会碰上下雨!
想到刚才萧承绍在假山后抓着她的手,强迫她做的事,赢无月就想杀人!
想把萧承绍给烟了!看他以后还怎么作恶!
“嘶~”
忽然,小腹处传来一道撕扯般的坠痛。
赢无月眼眸猝然一闪。
坏了!
这两天太忙,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