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重要,那什么重要?
他还想拦赢无月,被赢无月偏冷的目光,一眼瞪住。
“做了这么多年夫子,你就不想出人头地,受人敬仰一回?”
陈亘:……
鬼使神差的,陈亘妥协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该相信赢无月什么,但他就是给人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赢无月收回目光,看向黄泽。
“我有要求。我要刘夫子公开向夏思凝道歉,并且,顺天书院发全国通告,将刘夫子逐出书院,永世不得录用。”
“荒唐!老夫教书五十载,只有别人请我去的份,还从来没有人能将我逐出书院!
赢无月,你就不怕老夫门下的学子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吗?”
“少废话,敢还是不敢?”
刘夫子让赢无月激得脾气上来,“老夫有何不敢!不必丁上舍全员通过考核,只要通过一半,不必祭酒逐我出书院,老夫自己走,自此不再踏入任一书院半步!
但若是,你输了!
赢无月,老夫要你在燕城东大街头上,三跪九叩,斟茶认错,当众承认自己是个废物,败坏学院门风,与夏思凝即刻离开学院,并且,你赢府上下要为老夫大摆三天谢罪宴!”
陈亘一听,立刻就急了,“赢无月,此事还有回旋余地,你别冲动。”
当众承认自己是个废物,刘夫子怎能说出如此令人发指的话来。
而赢无月则冷笑着勾了勾唇,一脸纨绔子弟吊儿郎当的模样:“好啊”
说完,朝夏思凝和萧哲递了个眼色,三人结伴离开。
刘夫子:“两个月后有你哭的!老夫等着看你如何自取其辱!”
说罢,狠狠瞪了陈亘一眼,拂袖离去。
陈亘急忙朝黄泽拱手作揖,也赶紧走了。
不管怎么说,赢无月已经把这件事儿捅出去了,作为丁上舍的夫子,他责无旁贷。
他已经想好了,从今日起,延长下学时间,他要帮孩子们补课,能补一点是一点。勤奋是成功他娘,万一有用呢?
……
赢无月向刘夫子下战书的事,很快传遍书院。
学子们议论纷纷。
“什么阿猫阿狗都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书院5年都没有学子考核通过,丁上舍凭什么?”
“就是跳梁小丑,理他们作甚,等着看笑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