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无月一步逼近,梁绾吓得跌倒在地上。
“来人呐,快来人呐!”
很快,小院外的家仆听到声音冲了进来。
“救我,快点救我,赢无月要杀我,他要杀我!”
梁绾是真的被赢无月的模样给吓到了,屁滚尿流的往家仆的方向爬。
与此同时,下职回府的赢泽远听到风声,带着人赶到,一进门就看到梁绾爬在地上的狼狈像,而赢无月则背着手,冷眼旁观。
“你们干什么呢!”
梁绾见赢泽远来了,顿时有了底气,指着赢无月控诉起来。
“老爷,你来得再迟此,我恐怕就要被赢无月给打死了。”
赢泽远本就讨厌赢无月,哪里会去想梁绾说得是不是实话,直接命令家仆将赢无月围了起来。
“来人!赢无月不敬主母,去请赢家家法!”
所谓家法,不过是一根婴童手臂粗细的藤条。
“赢无月,向你二婶道歉,否则,别怪二叔无情,家法伺候。”
“你想打我?”
“不是我想打你,是你太过骄纵,目中无人,你……”
“行了,废什么话!”赢无月盯着梁绾,“想打我可以,先把奶奶摔伤的事说清楚,我给你打!”
梁绾让她看得一哆嗦,立刻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拉着赢泽远哭诉,“老爷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是赢无月诬陷我,老夫人摔伤与我没有关系。”
梁绾和赢泽远是夫妻,再加上他们二人双双看赢无月不满,赢泽远琢磨着怎么找茬教训赢无月已经很久了,是以他连查都没查,便信了梁绾的话。
之前几次通通让赢无月逃了过去,今日,他说什么也得好好教训教训赢无月,否则难消他多天以来的怒火。
“来人,给我把七公子押去祠堂,我要当着赢家列祖列宗的面,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孝之子!”
话落,家仆几个对看一眼,他们深知赢无月的厉害,不敢上前拿她,只是很客气地请赢无月自己去祠堂。
“呵”赢无月冷冷勾了勾唇角,启唇正要说话。
忽然——
门外传来一阵咳嗽声。
“咳咳咳……拿本王的人?可有问过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