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阜县衙。
“那位衍圣公当真是一见面,就这般对你说的?”
“嗯,这位衍圣公,比我想的,要强硬了许多,他拒绝了我带走傅乔年和汪有为的请求。”
听着左小千的话,左千钧轻轻地笑了,目光看向一旁的周长青。
“世人都知河北大旱,饿殍遍地,可这位衍圣公倒是有意思的紧,竟然一见面,便问我儿,荷花开的艳不艳。”
“周兄,现在看来,我们这位衍圣公是胸有成竹,是吃定我们了。”
左千均笑着,目光之中浮现一丝玩味之色。
“他想要把人留在曲阜,就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好,怎么应对城外即将到来的三万叛军。”
“左兄,你想要怎么做?”
周长青看着左千均。
不管是心圣儒像失窃、阳明学府被灭,还是调查文玉叛逃,是否与儒家北宗和东林有关。
这些事,他都知之甚少,哪怕是听左千均讲述了一遍,一时之间却也无从下手。
在这种时候,毫无以问,让查案更为专业的左千均出手,最为适合。
他只需要,养他的剑,在关键的时刻,斩碎这团乱麻。
“听闻我们那位傅大人有两位国色天香的女儿,一个端坐典雅,一个俏皮艳丽,周兄何不放下手中的长剑,再执笔一会。”
左千均起身,来到窗前,打开了门窗,道。
“既然这位衍圣公有如此大的把握,那我们不妨按照他的要求,酒照喝,曲照听,妞照泡。”
“”
我这正准备磨剑,你就要我拿笔,你儿子还在呢,你知不知道。
周长青心中一时间无言。
虽然他知道,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以无间之道打入傅乔年的内部,确实是最好的方法之一。
“窗外是什么声音?”
这时,周长青抬头看向窗外,问道。
“庙会,一年一度的孔子庙会,也就在这几天。”
左千均笑着说道。
“怎么样,愿不愿意牺牲一会?”
“来的路上,小侄听过叔父大人的曲调,细听之下确实引人入胜”
一旁的左小千,见周长青沉默,当即配合自己的父亲,鼓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