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大夫都说了,这孩子已经十日有余,算算日子正是她随你去山上的那几日!”
谢婉闻言没有争辩,而是笑了笑问道:“若是我没记错,国公夫人膝下仅有世子这么一个儿子吧?”
英国公夫人皱了眉:“是又如何?这与她在外苟合有何干系?!”
“干系可大了。”谢婉看着她道:“若是依夫人所言,孙姐姐与世子成婚两年有余都未曾有子,与旁人春风一度却珠胎暗结,那不能生的到底是谁?”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除了孙玫外,神色皆是齐齐一变。
孙蓉立刻道:“不可能!所有的大夫都说,夫君甚至无碍。”
谢婉转眸看她:“你是何人?”
孙蓉挺了挺腰背:“我是武安侯之女,是……”
“哦,我知道你。”谢婉打断了她的话,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我与国公夫人说话,你一个妾室插什么嘴?!这便是国公府的教养?”
孙蓉闻言顿时白了脸:“我就算是妾室,那也是侯府出身,我……”
“我知道啊。”谢婉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话:“武安侯妾室所生的庶女,依着规矩,庶女在外当一切听主母亦或是嫡女的,我与孙姐姐说话,轮得到你插嘴?!”
“你!”
谢婉打断了她的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如何?”
孙蓉顿时闭了嘴,即便有英国公夫人在。即便有陈岑在,她也不敢说谢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