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志刚冷声道:“让开!”
如诗冷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
“你!”
如诗与如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跟上谢婉。
谢婉出了门,来到庄子前院,武安侯正在那儿等着,他看着谢婉面上神色,轻叹一声劝道:“他如今也算是咎由自取,王妃不必太过在意。”
谢婉闻言垂了垂眼眸,看着他道:“劳烦侯爷陪我走这一趟,他现在过的太好了,侯爷实在不必如此。”
武安侯闻言一愣:“王妃的意思是……”
谢婉淡淡道:“他自称自己乃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既然如此,自己照顾自己,应该不是难事,侯爷只需给他一日三餐便是。”
武安侯明白了她的意思,沉吟了片刻道:“好,便依王妃所言。”
回去的路上,如诗和如画依旧气的不行。
如诗愤愤道:“他到现在依旧不觉得自己有错,居然还说夫人能够为他而死,是他的福分!这天下怎的有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鲜少开口的如画,也被气的不行:“若天下男子皆是如此,女子何其悲惨!”
谢婉垂着眼眸,连话都不想再说,只冷声道:“他会付出代价的。”
当天,伺候谢志刚的下人便撤了。
谢志刚被人伺候惯了,想要如厕,当即便开始唤人,然而他唤了许久,却无人理他。
他在院外想要回屋,却被门槛拦住了去路。
他拼命想要将轮椅弄进去,折腾了半天,却依旧卡在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