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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叶碎金抬起手扣住了他的后脑。

赵景文的人生中没有过别的女人,他不知道别的女人在闺帷中是什么样子。但他的确是爱煞了叶碎金如火似的热情。

这是,他的妻子!

叶碎金忽然将他推开。

赵景文一怔间,叶碎金又推了他一把。

赵景文顺势踉跄倒在了床上,笑了。

叶碎金抬腿便跨上去,骑在上面凝视他。

她居高临下,眼神睥睨。

赵景文为她这副模样悸动得深喘两口气。

叶碎金笑了笑,扯开了他的衣襟……

裴莲,你看清楚。

这个男人好卑贱的。

他天生就该是这样侍候我们。

裴莲,你出息点!

后宫里总是有新人,娇嫩如花,腰如细柳。

皇帝每个月初一十五雷打不动地要宿在皇后的正宫。叶碎金从来不缺这一口。

只有裴莲,她倚着宫门渴盼皇帝召幸的幽怨甚至被人悄悄地写成了诗。

宫怨。

连大皇子,她亲生的儿子都看不下去。

谁都明白,赵景文是不会再给她生出第二个儿子的机会的。有裴家血脉的孩子有一个已经让他放不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