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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右看看,夹马凑去段锦身边,低声道:“气死我了,阿锦你气不气,要不咱俩去揍那老头子一顿?”

段锦无奈:“别胡来。”

他道:“这不是儿女私情的事,这是叶家堡与别方势力结盟还是结仇的事。”

十郎道:“我知道,我就是气。你怎么都不气?”

段锦怎会不气,快气炸了!

那个老头子得有四十岁了吧!居然当年敢肖想叶碎金!

段锦光是想想都要炸。

赵景文虽也看不顺眼,但好歹长得一团锦绣呢,摆出来不丢人也不恶心。

老头子太恶心了!

听说那个年纪的男人尿尿都分岔了!

但段锦不是十郎这种无忧无虑的小郎君,他再气也得忍着。

尤其赵景文身为叶碎金的夫婿,一句话就说明白这事的本质,并且极其自然地就融入了谈话中。他更不能表现得跟十郎似的,像个毛孩子。

“这个姓马的还有事。”叶碎金说。

叶三郎诧异:“什么事?”

“我一时想不起来,我得想想。”叶碎金说。

大风大浪经历得多了,当年邓州的事,到后面再看就都是小打小闹了。不会费心思去记住每一件事。

反正这个姓马的,后来折腾了一伙子人想起事。

他从哪弄的人来的?

叶碎金觉得她真的非常非常需要一份真正的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