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碎金却不再继续说这个话题。
她取出一张纸给叶三郎:“你也看看。”
叶三郎注目一看:“嗬,我都是将军了?”
叶四叔得意:“我,别驾从事,节度副使。”
这张纸上列出来的是邓州的架构。
叶碎金任邓州刺史兼节度使,节制邓州军。
叶四叔任邓州别驾兼节度副使。
杨先生任行军司马,叶碎金将其置于别驾之下。
其余诸人,各有职务。军中全是叶家本家子弟、部曲家将和养了多年的门客。
叶三郎注意到,甚至连段锦都有了陪戎校尉的职衔,他仔细看了第二遍,却依然没找到赵景文。
忽略掉赵景文,他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亲爹。
亲爹的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看向叶碎金:“我爹……”
他能看得明白,这很好。
叶碎金直说了:“四叔军、政都是我副贰,我若有事,四叔顶上,可保叶家堡人心不散。”
叶四叔呛了一口:“咳!别胡说,呸!”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没了和叶碎金争什么的心思了。他现在只希望侄女好好的。大家跟着她,有种路越走越宽的感觉。
“四叔不必讳忌,这只是以防万一罢了。我觉得,我一定能活得好好的,活得能比你久。”叶碎金嘴角一勾,大言不惭。
杨先生和段锦都哈哈大笑。
叶三郎也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