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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叶碎金说:“那以后我们不管你!”

回去后,三娘七郎的母亲还找叶碎金的父亲告叶碎金的状:“三娘好好的贤良名声,都叫她毁了。”

七郎因此在兄弟间抬不起头来。

第二年,三娘难产而亡。

后来从陪嫁丫头嘴里才知道,因为叶家子弟之前揍了三娘夫婿,三娘孕期被夫家苛待,身子一直不好,才没挺过来。

叶碎金虽说过“不管你”,终究咽不下这口气。

她对她爹说:“别拦我,谁敢拦我!我要掀了他们家的屋顶!”

长辈们心里也有气,这一次就默许了。叶碎金再一次带着兄弟们打上了门,这一次连老虔婆也打了。

“我敬你是个长辈,你却老而无德!”叶碎金正手反手扇了老太婆几个耳光,啐了她一脸。

还把三娘的嫁妆都拉了回来。

这一次,三娘的母亲没再告状。

备了厚厚的礼,悄悄送到二房。

“只想着女儿家名声好,好嫁。又想着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万想不到他家是这样恶毒人家。可怜我的三娘……”她早后悔了,掩面痛哭,“三娘若有六娘一分厉害,也不至于孕期里受这样的错待也不敢回家说一声。”

那之后,叶家出嫁的女儿们,夫家忽然待她们客气了几分。

说起来,都是沾了叶碎金的光。

可惜三娘沾不到了。

一提起三娘,叶四叔高举的手就僵住。

慢慢地放下,鞋子也扔在地上,重新套在脚上。

三郎很孝顺地蹲下去给他提鞋:“让十二娘去吧。她如今可是邓州别驾、节度副使的女儿,不怕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