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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裴泽来说,他的精兵当然是能少损一个就少损一个,更值。

裴泽道:“你我两家,有什么好外道的。”

叶碎金哈哈大笑。

他二人领兵在外,当然不会完全与家里不联系。定期是有人往返传递消息的。如此,家里才能放心。

尤其裴泽,时时知道家里裴定西的情况,也才能放心。

所以,裴定西也知道前线的情况,裴莲来问的时候,他当然也不可能不告诉裴莲:“均州已经拿下也分配好了。咱家北面已稳,以后,会轻松一些。”

裴莲当然不是自己想来问的。

她并不懂这些兵事,是赵景文让她来问的。她问到了,便回去告诉了赵景文。

赵景文低头沉默了很久。

他冒险娶裴莲,本是为了摆脱在叶家堡被钉死在“枕边人”身份的困局,不想如今,又被“女婿”的身份困住了。

赵景文岂能坐以待毙,他必须得破局。

破局的路不止一条,也不能只走一条,得多管齐下。

在裴莲这里,最重要的就是让裴莲快些有孕。

裴泽的年纪,早就该升级做祖父了。奈何裴定西生得晚,还有得盼呢。

但有一个说法便是,隔辈亲。

虽然裴莲生的孩子不姓裴,但终究是有一半裴家血脉。裴家人丁这么单薄,女儿女婿裴泽都要留在身边,若真有了第三代血脉,不信他不疼爱。

感情这个东西,不是完全可靠,但常常是撬开缺口的支点。

这些天赵景文都很努力,裴莲陷在他的温柔乡里,对他言听计从。

此刻,见他低头不语,她忙牵住他的手:“赵郎,怎么了?”

赵景问抬起头,凝视她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