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裴泽,收兵的时候也对赵景文点了点头,道:“你的人还得再练练。”
男女事上德行差了点。但天下男人这种德行的多的是,也不多他一个。通常在事不关己的时候,男人都能笑骂一句“缺德”。只有落到自家身上,真实损害了自家利益的时候,男人才能收起共情,勃然大怒。
赵景文才干和能力还是有的,裴泽当初择婿也没那么眼瞎。
赵景文恭敬地道:“收编的时间还短,也是第一次打这样的硬仗,还望岳父多多指点。”
裴泽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无视了赵景文脸上的淤青。
叶碎金打马过来。
虽全副披挂着,体型依然是比男人要纤细一些。
用裴家一群男人的说法:俊!
她脸颊上沾着一些迸溅的血,好像白雪里点点红梅。
和九曲枪的红樱呼应着。
美而有力。
赵景文的目光没能及时移开。直到裴泽淡淡看了他一眼。
他迅速低下头去。
比起他,旁人可自由多了,严笑很狗腿地过去帮叶碎金牵马,叶碎金下马:“裴公,他们今天打得有些收敛,晚上我们得布防。”
叶碎金在战场的经验丰富和敏锐,已经不是第一次令裴泽感受到了。
他点头:“我亦如是想。”
因都还没卸甲,两个人快速沟通了几句,叶碎金上马回自己军帐去了。
严笑望着她飒爽的背影叉腰:“哎呀,哎呀~”
待大家都卸了甲,换了干衣,用了饭,又聚一堂。安排晚上布防的事。
分派完了,各自散去。
几个年轻人找个空地扎堆。
段锦道:“我?我没去。”
顿时好几个人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