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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叶家付出的太多了, 结果,赘婿成了最大的赢家。

妻主,意难平。

上辈子赵景文也不曾害过裴定西。

裴定西子承父志,战亡在征伐蜀国的半途。

最后, 裴家两代人的奋斗,平定蜀国, 成了开国皇帝赵景文能写进史书里的不世之功。

叶碎金不知道裴莲有没有过意难平,但她, 替裴泽意难平。

今生与前世又不同。

前世赵景文左手裴家右手叶家,玩平衡,玩制约, 左右逢源。

但今生, 叶碎金斩断了叶家与他的牵扯。

他只有裴家了。

叶碎金刚才忽然想到, 以赵景文的为人, 若逼到那一步, 说不得, 裴定西就长不大了。

今生,老裴已经是盟友,不能坑他。

今生因她而变化。既然如此,便由她来震慑和制约赵景文吧。

赵景文盯着叶碎金的眼睛,想移开视线,又不敢。

仿佛被定身。

他想自辩“我根本未曾想过要加害裴定西”,却好像失去了语言能力。

因叶碎金质问的是他的灵魂。

不是他有没有做,或者想没想过要做。

而是,到那一步,他会不会做。

答案是:会。

无可辩解。

赵景文额头的汗一层层。

他看到叶碎金看着他,嘴角斜扯出一抹称不上笑的笑意。

她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