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再三讲解要点和技巧之后, 让他再试一试。
宋舒言重心往前,“噗。”又跪下了。
这次用的劲儿有点大,跪下之后挣扎了好几下也没把自己拔起来, 但就是奇怪的赌气着, 不想求助教练。
“舒言, 还没过年就行大礼?”杜北站在他前面,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宋舒言也不想搭理他了, 自己努力站起来, 然后从跪姿变成了摔屁股墩。
杜北赶紧上去拉他, “怎么说一句就生气?都成气包了。”
宋舒言不开心, 甩开他的手,一声不吭,还把滑板脱下来,看样子是不玩了。
“怎么了怎么了,真生气了?我错了好不好,不生气,你批评我,我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好不好?”
宋舒言摘掉护目镜,露出一张脸来,用控诉的眼神看着杜北。
气嘟嘟的表情,愤怒的小眼神,怎么看怎么可爱,杜北凑上去亲亲他撅的能挂油瓶的鸭鸭嘴,“不生气不生气,都是我不好,对不对?”
“哼!”虽然他的视线开始不自觉的往周围看,但还是很硬气的哼了一声。
宋舒言不是很作的男孩子,但是被他哄多了,小脾气还是有一点的,意思就是‘你再哄哄我’
杜北捧住他的脸,不让他去观察别人的视线,而是在他的嘴巴上啵啵啵的亲了好几下,好像啄木鸟啄木一样。
宋舒言的鸭鸭嘴消失了,脸上不知道是冻红了还是羞红的,委屈的控诉道,“你不管我,你自己滑雪滑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