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真宗皇帝一样?
亦或者像仁皇帝一样温和矜贵?
这些年,镇国公经常在边疆守边, 确实没怎么见过杜北。
只是,他在前方护卫国家安定, 燕王和太后却想要大夏江山改姓, 这是镇国公不能接受的,他板下脸来不笑的时候,浑身浓稠的肃杀之气弥漫开来。
正在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而纠缠不休的两个小官, 战战兢兢的, 没一会儿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不止是这两个倒了霉的小官,其他大人们也是不住的撇向镇国公, 不断的猜,谁惹了这个杀神?
至于为何,自然看龙椅旁多出的两个人不满意了。
“镇国公, 可是身体不适?来人, 赐坐。”龙椅左边挂着薄薄一层几乎透明帘子, 坐在帘子后面的太后关心道。
镇国公整理了一下衣袖,冷哼了一声, “与其赐坐, 不如各位大人挑要紧的事说, 这家长里短的鸡零狗碎之事, 也配拿来朝堂上说?”
“臣戍边几年,倒是不知,朝中同僚们现在都是这种路数了。”不屑的连表情都没有遮掩,“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不如罚了充军。”
他说的平淡,但是没人敢把他的话当成玩笑或者说说而已,两个被点名的小官更是腿软的站不住,差点跌坐在地。
燕王看着太后讨好镇国公碰了个软钉子,倒是没有见缝插针的嘲笑她,而是仔细的思考着,镇国公突然发难是为何?
原因自然是杜北的那封信,揭破了杜北这几年的艰辛,自然就足够忠心的老臣痛心不已。
镇国公年岁刚满五十,也是真宗皇帝留给儿子的左膀右臂,谁能想到仁皇帝只在位了短短十年,便因病去世。
甚至来不及给唯一存活下来的儿子留下更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