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粮草只剩三天的,也不知赶不赶的上。”东路将军担忧的说。
镇国公坐在主位上,盯着地图在看,“派五百人去接应粮草,务必在三天之内赶到。”
“是。”一个亲兵领命下去。
“大帅,辽人这次退的利索,估计和金人那边有勾连。”西路将军受了轻伤,比起担心粮草,更担心辽金合起伙来,拉长了战线,西北边境线辽阔,不可能没有薄弱之处。
“但只要咱们牵制住辽军,西边对上金人,胜算也是有的。”中路将军倒没有西路将军这么悲观,“大帅,不如咱们夜袭辽军?”
“不可,辽军此时还正兵强马壮、以逸待劳,咱们的兵却兵困马乏,太劣势了。”
镇国公也在思考,他很慎重,同时也果断。
但此时确实不是一个好的时机,他带回来的五万大军正是最疲乏的时候,之前守边的十万大军也因为天气比往常寒冷而准备不足。
“报——大帅,粮草和御寒的衣物到了!”刚刚出去的亲兵匆匆跑回来,脸上是惊喜的笑容。
“御寒的衣物?”军帐之中的人都惊讶了,纷纷出去。
果然,大批的粮草已经到了,还有好几车的御寒衣物,缝的很精细的棉麻夹袄,摸着厚实,还有分开五指的手套,连关节都有,还有厚实的羊绒袜子和厚底的军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