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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北的听力很好,自然是听到的,拥抱的更加用力,想把人揉到骨血里去。

半个多月未见面,两人都有很多话要说,这么抱着又容易擦枪走火,可也舍不得分开,尤其是杜北,压根不肯放手。

最后林舒只好坐在他腿上,时不时被他亲的五迷三道。

“京城城里遭遇了什么吗?我来的时候看有的地方门都敞开着,没几个人在城里走动,是怕咱们抢他们?”

世道乱,林舒是听说书人说过的,有的地方被山匪□□烧过,比蝗虫过境还恐怖,还以为京城的老百姓也是担心被抢砸烧呢。

杜北眉眼锋利起来,眼里寒光四射,“人都在皇城里,充了军。”

“什么?充军这个王八皇帝可真不是人!”林舒气的骂人,但词汇量太小,骂不出什么花样来,反而自己脸憋红了,“狗皇帝,猪皇帝,活该他亡国!”

“哈哈哈,好了,别气了,早晚了结他。”

林舒这么一通胡骂乱骂下来,杜北心里那点愤怒平息不少,和他解释起来现在的情况。

“我爹反的早,占了除去京城之外的北六省,东北三省的掌权者是个女人,嘴甜心狠,是个人物,那边状况更复杂些,两广和云贵的头领自幼就是对头,谁也不服谁还有长江以南被蒋三春占了三省,自立为王,称明王,但除了他们自己,都是不认的。”

“我爹放着京城不打,一来是他虽然反了,但幼年受过已故赵孝圣皇帝的恩惠,不好将他的子孙逼上绝路,总想着让他自己退位,能保住命不说,以后还能做个富家翁,二来是虽然国家乱了,这里也是京城,谁先占了都可能成为靶子。”

林舒是个聪明的,杜北解释的很详细,他都听懂了,故而疑惑,“那你为什么要来打京城?”

“为了扼杀潜在的危险,我爹对残赵皇帝还有点恩人孙子的滤镜在,总觉得他能有孝圣皇帝的几分聪慧和仁德,但此人自私自利,为了登上皇位,他什么都做得出来,据我所知,经由他的手流落到别国的,金银珠宝不算,女人就有两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