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北到了驻军处, 营地里响着喝彩声。
“这是怎么回事?”
杜北带了一个师的兵力,但手里有7个营,人数将近一万八千人,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年轻人。
甚至于7个营指挥使都是杜元帅手下老将的嫡子,其中还有一个是杜北的同窗。
二营指挥使石凯棋笑眯眯的说,“少将军,这残赵皇帝躲在皇宫里不出来, 咱手底下的兵都憋坏了,这不, 切磋上了, 消耗一下精力。”
杜北无声的望过来,四周逐渐安静下来,只有离得远的地方还热闹的喧嚣着。
四营指挥使刘长岳从营地内走过来, “少将军, 这是我的主意。”
“理由。”
杜北带着鹿皮手套,站的笔直而如即将出鞘的长刀一样杀气弥漫。
“少将军不是想尽快把京城打下来?现在咱们已经收复了外城, 若是强攻,且不谈伤亡,皇城一定是留不下来的, 但赵载利一直躲藏在皇城里不出来, 咱们就这么围着不打, 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去。”
“所以我想着,不如攻心?”
“是啊, 少将军, 别看那群小崽子打的热闹, 其实就是二十几个人, 其余人都机警着呢。”石凯棋赶忙补充解释。
杜北往里走,回到主将营帐内,两位指挥使赶紧跟过来,还叫来了军师等人,一起商量所谓攻心的招数。
他们已经围了皇城八天,里面即使囤了粮,但人多,能吃多久就不一定了。
如果发现他们慢慢松懈、耽于享受,一开始会怀疑,但等粮食吃的差不多,就会慌乱,就会相信,然后组织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