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不都是别人推到他身上的骂名?确实,他喜欢用后宅的事连挑拨关系,但要是那些人自己没有这个念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勾引的吧?”
“国王也就算了,女王、公主……怎么就不能是人家本来就想当王,顺水推舟而已。”林舒皱着眉头,十分不理解,“我和你同心同德,夫夫感情极好,他的挑拨不就没有任何用处吗?为自己的贪婪、好色遮盖上一层□□传闻,也不没多好听啊,当然,他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杜北闷声笑了,像只被主人夸奖了大狗狗一样抱着他上下左右的狂亲,林舒又是羞又是喜的推他,“还没说完呢!”
“说完了,他有什么好说的,让人把他抓起来,到时候不给几千万白银不放。”杜北一边亲他一边声音闷闷的穿出。
“别…”
再往后没有一句清楚的话语了,只有破碎的几个字飘出。
第二日一早,杜北派人去缉拿闻川,只是没过一会儿人回来了。
“将军,人跑了,我们去的时候,屋子里只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头看门,我们里里外外都搜查过了,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桌上都落了灰,看样子跑了有几天。”
林舒也听见了,但是他三日前还见过这人,如果门窗紧闭,屋里不可能三日就落上一层灰,于是立刻问,“那个老头呢?可把人抓住了?”
来人立刻去找属下问,果然被那个老头溜了。
“六子你去跑一趟,城中所有的客舍旅店都让人注意些,短工那边也让人盯好,别有人冒名顶替,元朔,城门那边我就不插手了,这么短的时间,他肯定还在城里,但此人擅长易容,估计很难抓住。”
林舒觉得有点可惜,毕竟是个亲王,能换不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