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孩子的原因,夙清此刻心情没那么低落了,一直埋藏在心中的秘密无人倾述确实难受得。
今日又喝了不少酒,夙清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向乔楠倾述了出来,
“不是主子出事,只是我有个朋友,他可能要离开了,我觉得难受舍不得。”
乔楠:夫君说过,我有个朋友基本就是=我。
乔楠点头好奇,“他为什么要离开了?是在京城生活不开心吗?听着他是想离开永远都不回来了吗?”
“嗯,永远都不回来了,他喜欢的人要成亲了,可惜新郎不是他,与其呆在这里嫉妒到发狂,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事情,还不如离开,对大家都好。”
夙清低下头。
乔楠:他哥要成亲了他怎么不知道?外面也没听说什么传言啊。
乔楠不好问得太直接,只能委婉道,
“听你的说法,你朋友和新娘子之间应该是有感情的,既然如此喜欢,为什么不再努力争取下呢?”
“凡事困难都有解决的办法,何必就此放弃,懦弱远走他乡,不用尽全力试试,怎知结果不行?”
这道理夙清当然知道,可问题是……
“他们都是男人,我朋友还是奴仆,也是个太监,我朋友主子也不喜欢他,就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才对我朋友好的。”
“我朋友就是单相思,痴心妄想,竟然敢肖想龌龊地玷污主子,真是狗胆包天!”
夙清闷闷数落道。
乔楠:倒也不必如此自贬。